明明是他们强行闯入家中——艾嘎指节青筋暴露,转头恶狠狠地又看向另一人。
每当这些和他一起被征来的同乡经过他,他都听到了他们曾经说过的话,有些是当着他面说的,有的是背着他说的。
那时他只恨他耳朵太好,什么话都能听到,而现在…
他只想剁下他们的耳朵,把它们拿回家去,听他挨个挨个骂回去!
不…他要切下他们的舌头,叫他们再也说不出一句话!
也不够!
“我要割了你们的头颅,你们根本不配活着!”
他咧嘴一笑,很轻易便跟上了将他甩开的同乡。
“看啊…我现在跑的比你们快,力气也比你们大!”
这才是他等待二十余年,苦苦期盼却一直求而不得的「神赐」。
“叫你们还敢欺辱我!”
手中断枪刺出,他眼神落在枪尖上,只见其上沾染的血污中,亮起一条更为明晃的纹路。
那“纹路”受他注视,竟然脱离了枪尖,就像一根随风飘荡的…
丝线。
哪来的线?
他余光瞥见,哦,越来是黏在他指尖的。
比起这个,他更在意枪头挑起的鲜血,是那般前所未有的——
香甜!
“唉,艾嘎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