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代什么?”武三思忽而直起腰身,“我武三思不明陛下与祈寺卿所言,别拿些莫须有的罪名扣到我的头上。”
“当然是交代你对故太子下毒之事。”祈墨的目光如一把冰刀,毫不留情地刺向武三思的心脏。
武三思心中一凛,但他仍强装镇定,故作不知地说道:“陛下,臣真的不明白祈寺卿在说什么。臣对大周忠心耿耿,从未有过任何不轨之举。若有人陷害于我,臣恳请陛下明察秋毫,还我清白。”
祈墨冷笑一声,从袖中掏出一卷宗,展开在武三思面前,上面密密麻麻地记载着各种证据和线索。他指着卷宗说道:“武三思,你以为你的所作所为无人知晓吗?这些证据足以证明你对故太子下毒的事实。你还有什么话要说?”
“你指使宫女彩瑛用朱砂手串给故太子李弘下毒,太子因长期服用含有朱砂的定智丸后癔症加剧,出现神智混乱的行为。你借此大做文章,构陷李弘勾结外蕃意图谋反。上元二年李弘暴毙后又将此事归罪于李贤。”
武三思看到祈墨手中的卷宗,试图辩解道:“祈寺卿,这些所谓的证据都是伪造的!是有人故意陷害我!我对大周、对陛下一直忠心耿耿,绝不可能做出这种大不敬之事!”
“若你不相信这些证据,总该相信我这个证人吧。”
一个阴冷而熟悉的声音自殿外响起。
武三思心中一震,如坠冰窟。
他一回头,果然正如心中所想——来俊臣。
武三思面色惨白,他没想到来俊臣会在这个时候站出来指证他。他强装镇定地说道:“来俊臣,你胡说什么?我何时做过这些事情?你这是在诬陷我!”
来俊臣冷笑一声,从袖中掏出一扎泛黄的信件,递给武曌道:“陛下,这是武三思与宫女彩瑛的往来书信,上面详细记录了他们的阴谋。您可以亲自查看。”
“武大人啊武大人,事到如今您还想抵赖呢?”来俊臣缓缓转过脸,阴恻恻地盯着武三思,那目光如同一只秃鹫盯着一位垂死之人。
“你对自己的兄弟都不手下留情,又怎么会在乎我这一块微不足道的绊脚石呢?”
武三思听到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