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哥使劲一甩头,把脸上的鲜血甩下去,眼睛睁开了,正好看着谢才平的大脚丫子在那捅呢。
宝哥一张嘴就朝着那脚咬去,虽说手让人摁住了,腿让人摁住了,可嘴没被封上啊,嘎嘣一声,好像把谢才平的脚趾头给咬折了。这可把萍姐疼得够呛,“哎呀哎呀,我操,我操,打他打他。”
这一喊,那帮兄弟都上来了,“来来来,你把嘴撒开来,把嘴撒开。”
可宝哥就是不撒嘴,这帮人噼里啪啦地就照着宝哥脑瓜顶一顿踹。
最后,有人拿钢管子照着宝哥后脑勺子来了一下,这一下把宝哥打懵了,嘴这才撒开,人也被打昏了。
你想想这把谢才平疼得,“哎呦哎呦,我操这脚好疼,没给我咬下来,揍他啊揍他。”
这时候刘梅往前一来,萍姐,萍姐那啥,咱愿意拿钱啊,咱愿意拿钱,你看你说个数,别打了,我求你了,别打了,再打打死啦。
谢才平那一瞅,他妈的,刚才,刚才我不说 20 万吗?我告诉你,少 50 万少一分不好使。
这刘梅这一瞅说的行行行啊,50 万我拿我拿,你看这刘梅呢,就给拿了 50 万,算是就把这个宝哥从这个欢乐会里面给整出来了。
你等把宝哥送到医院里面,巴特身上的伤咱不说了吗?钱还没给呢,事儿没完呢,说看病花多少钱,包括说手术费呀,将来怎么怎么地的,为啥?因为他这个脸等于毁容了,说将来的美容啥的得花多少钱,这笔账咱另算。
宝哥在这医院里面倒了两天,刘梅一直就在这床边,在这伺候,整天那也是以泪洗面的,时不时的得念叨,老公我一时糊涂?你就原谅我这一次吧,你不看别的,你看儿子的面上,毕竟咱们夫妻这么多年了。
而且咱说宝哥呢,确实对他媳妇儿刘梅那是有感情的。
之前没有这事儿,俩人他妈好的像一个人似的,但你说你让人家给绿了,他心里多少有点过不去这个坎儿,一直都没吱声。
你等到第三天的时候,这胳膊腿儿也能动弹了,那把电话往前一拿,啪啪啪,拨通了。哎呀,宝哥!!
贤呐,宝哥有点事儿他妈想求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