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孝瑞瞅着贤哥点了点头,把贤哥迎进屋里。
屋里灯光不算很暗,能让人看清才哥的面容。
才哥表情说不上冷峻,但带着几分威严,五十来岁的年纪,满面红光。
贤哥虽说对这一套一窍不通,不懂算卦也不懂看面相,但就从这满面红光也能瞧出才哥运气正盛。
贤哥走上前去,恭敬地喊道:“才叔,小贤来了。”
才哥笑着说:“来来,坐这儿,来来来。”
屋里摆放着一张老船木的大茶台,足有三米来长,几把大椅子,显得格外厚重。贤哥缓缓坐下。
才叔这面呢,用余光看了看小贤身后的这几个人儿,像春明呢,海波呢,喜子了,天龙了,随即有意无意的说,瞅了一眼嘛,把这茶就给递过来了。
贤哥呢,把这茶杯接过来的那一刹那,他也明白说这个才叔是什么意思,自己赶紧补了一句,这几个都是我兄弟。
而且又加了一句,重重的加了一句,我过命的兄弟。
啊,小贤呐,这么的,你跟这个雪松的关系呢,我就不耽误这个时间了,是这样,这次开个会。就定在沈阳了,原本的日子是后天,但是四九城,再加上外地,不老少我的一些老同事,包括说的这个老关系也比较多,这大伙儿也是想在这块趁这个机会聚一聚,这不就提前两天咱们就都到这儿了。我有一个故交。也是相当不错的一位小老弟,姓李,在央视工作,很有背景啊,小贤呐,咱们大型的会议,包括接见,包括说亚运会的这种大型的采访,那都是他在负责。
今天下午你看他上到哪儿呢?去了一趟沈阳的故宫,这就停在门口了,出来的时候车门子去让别人给打开了,在里面丢了点东西。说完这句话,抬眼睛瞅了一眼贤哥。
当然了,财物吧,大概有 1 万美金和一块金表,但还有一样东西是比较关键的,是一个公文包,里面有来往的一些信件,我只能跟你说很重要。
我知道!!
小贤呐,你呢,在哪绝对是那个,我听雪松总提啊,其他的我不多说,那东西非常非常的敏感,敏感到有人可能因此会掉脑袋。这李老弟这边也挺焦急的,你看,毕竟嘛,这在东三省出的事儿,我也算这个东道主,于情于理,这个事儿我都得伸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