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妻和后妈的事儿…算了,东西还行,就不敲打你了。”叶限挥了挥手,轻拿轻放,只是说:“以后如果实在不会起名的话,可以不起。”
“好的!”季觉疯狂点头,感动得眼泪都快掉下来了:“老师最好了!”
“考试的记录我也看了,表现得不错。”她说:“可圈可点。”
“恩!恩!都是老师教得好!”季觉谄笑着狂拍马屁,然后,就听见叶限的轻叹:“尤其是破门而出的那一段…当机立断,实在是很有为师当年的几分神韵。”
“咕…”季觉的笑容僵硬在了脸上。
“倒是被他嘲笑了好久,说学生和老师一个模样。”叶限眼眸低垂:“这么多年不见,没想到还差点抬不起头来,个中感受,实在是,一言难尽啊。”她停顿了一下,面无表情地看向季觉,忽的露出了一丝慈祥的微笑:“所以,就算是回去之后被吊起来打,你应该也不会有什么怨言了吧?”
“我、我…”季觉脸色惨白,“我是有苦衷的啊,老师!”
“我知道,所以,放心吧。”叶限点头许诺:“毕竟我只有你这么一个学生,就算再怎么生气,也是一定不会打死你的。”
季觉眼前一黑。擦着临死之前的最后几滴眼泪,再说不出话来。
“算算时候,差不多,也快到了。”叶限缓缓起身,向着季觉招手,“过来。”
季觉惊恐。
“现…现在就打么?”他看了看四周,就算这条街上没人,可这光天化日之下,一般不都是关起门来才打孩子么?别上徽章的时候,他还在感慨万千,畅想未来,琢磨着晚上吃点好的…结果唯独没想到,当工匠第一天,最先吃到的是老师的大嘴巴子!好吃,爱吃!就是能不能晚点再吃?
可惜,不等他反应,就被叶限一把薅住了脖子。然后,抡起来,丢进了近在咫尺的海中!
噗通!一声闷响,水花飞溅。季觉下意识地挣扎,却感受到未曾有过的刺骨严寒,冰冷。余烬一系的物性干涉。只是弹指,就将这一片海水化为了仿佛冥渊一般的恶寒,恶寒如潮水,冲进了季觉的身躯,肆意地夺取着他的热量。短短几个瞬间,他就脸色惨白。扑腾着,咕嘟咕嘟。努力地伸手,想要求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