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我知道错了。”
张曼云瞬间把头低了下去。
一旁的沈克刚更是大气都不敢出，甚至还下意识的挪了挪脚步，生怕被牵连了。
“好，你们大家忙吧，我先走了。”
林绍文伸手拍了拍张曼玉的肩膀后，朝门外走去。
“老师……是不是对我这段时间很不满意？”张曼云苦笑道。
“你说呢？”
李峰没好气道，“张部长没来之前，华兴你弄的一团糟……现在老师给了研究方向，你又跳出来逞能。”
“要不是你大着肚子，你别想好过。”
“我知道了。”
张曼云深吸一口气后，看着金妍儿道，“师妹，我们去调集人手吧，尽快把这事办妥。”
“好。”
金妍儿点点头后，准备上前搀扶她，没想到却被她轻轻推开了。
“我没柔弱到这个程度。”
……
四九城。
一间新开的小茶馆二楼。
林绍文要了一壶茶后，就看向了楼下熙熙攘攘的人群。
“易小龙的儿子……那不是你的错。”林若瑶轻声安慰道。
“你疯了不成？这事和我有什么关系？”林绍文满脸荒唐，“我虽然有些不忍心，但我也不至于悲天悯人到这个程度好吧。”
“我这不是安慰你吗？”
林若瑶没好气道，“我看到你今天都有些生气了，我还以为你是因为易小龙……”
“我生气是因为现在我们的医疗水平不高，不是因为同情易小龙。”林绍文撇嘴道。
“你……你既然知道这事可以研究出来，为什么不早点开始做？”林若瑶故意道。
“因为人手，因为钱。”
林绍文白了她一眼，“你以为一项研究，是我找几个人就能搞出来的吗？里面需要大量的人力物力……以前到处都要用钱，所以医疗资源的投入就少了。”
“我知道了。”
林若瑶把头低了下去，犹豫了一下，才小声道，“中午……中午许部长临走之前，知道我，说给我提了一级。”
“唔，你什么级别？”林绍文好奇道。
“副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