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闻堰眸光一暗,心底泛起丝丝苦涩,原来在她心里,曾经的自己这般不堪。
但转瞬,那眸底又燃起炽热决心,无妨,他自可隐匿锋芒、收起浊气。
“不管是与否,我已是你夫君了,这是注定的事。”
上官闻堰语调平缓,却透着不容抗拒的霸道。
马梨花怒极反笑:“咱俩还没结婚呢!”
“不怕,只要有了夫妻之实、有了孩子,你早晚都是我的。”
上官闻堰咬牙切齿,后半句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隐忍着的怒气几近喷薄,周身气势陡然一变,令马梨花呼吸一滞,惶恐与愤怒齐齐涌上心头。
此刻,天坑深处似有隐隐风声呼啸,暗流涌动,一场风暴正在徐徐拉开帷幕。
死寂的氛围如黏稠的胶水,将马梨花紧紧裹住,她的目光紧锁在上官闻堰身上,瞳孔急剧收缩,嘴唇哆嗦着挤出几个字:“邪神!你……你是邪神。”
嗓音抖得不成样子,脸上每一寸肌肉都因极度的惊恐而扭曲,额头上冷汗涔涔,发根早已被汗水浸湿,几缕发丝狼狈地贴在脸颊。
听说遇到邪神贼倒霉了,她好怕啊!以后会不会没钱拿了。
上官闻堰眉梢轻挑,眼中闪过一丝玩味,嘴角勾起一抹邪笑:“梨花,太聪明了不好,但是我就喜欢你聪明。”
那笑声轻飘飘的,却像重锤砸在马梨花的心坎上。
话音刚落,他周身泛起一阵幽光,身形如梦似幻地变幻着,须臾间,额头中央便绽出一抹鲜红如血的朱红莲花,妖冶夺目,似要滴出血来。
一袭墨色华服顺势披落,金丝银线绣成的飞鸟走兽栩栩如生,振翅欲飞、咆哮嘶吼,在黑暗中散发着诡异又奢华的气息。
马梨花的眼眸骤缩,呼吸急促得近乎窒息,双手不自觉攥紧衣角,指节泛白。
完了,她睡了邪神了,规则爹爹,对不起。
这身衣服,像一根尖锐的刺,直直戳进她记忆深处——是那夜,她被裹挟进黑暗前瞥见的最后画面。
“你有什么目的?”
她强压着心底翻涌的惧意,声线紧绷,每个字都裹挟着警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