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王言罢,秦之瀚又上前一步道,唇角带笑,“先皇,你还是写了诏书吧,若你不写,我便命人写,只是这样一来,万一有人质疑,乱的还是我们秦家的江山,相信先皇也不希望秦家的江山有失吧?”
“是啊,二弟,瀚儿说的十分有理,你该为自己有个这样的后继之人而瞑目了。”安王也附和。
“你们,你们两个乱臣贼子,真真是虎狼一般,欺人太甚!亏得朕先前还想着放你们一马”皇帝满脸痛苦。
安王冷哼,“乱臣贼子?哈哈哈哈,这可是天底下最大的笑话!本王是先皇的长子,长你整整十岁,这皇位本就该是本王的,是父皇偏心,将皇位给了你本王如今和瀚儿也是拿回本属于自己的东西,怎就成了乱臣贼子?说什么放我们一马,死到临头,还是别说这等煽情的话,说了也没用”
“父王,别说这么多了,我们还是让先皇尽快写下传位诏书吧。”秦之瀚有些迫不及待。
言罢,走到案前去取笔墨。
“来人!”皇帝突然大喊一声。
安王父子怔了怔,秦之瀚很快笑起来,“先皇,你就别挣扎了,你大概忘了,你一向倚重的大将军慕北焱已死,他的下属已如同一盘散沙,无力助你。还有你的符统领,很遗憾,他已经来不了了,如今驻守京城的二十万禁军,全数都听从扬副统领的指挥就连城门外,刚刚从西疆回师的三万人马,也都在替我们守着城门,没有得到先皇病故,新皇登基的消息,他们是不会放一兵一卒进城来的!”
那三万人,原本都是慕北焱的旧部,可慕北焱已死,如今那些人全归到了徐冲和李准的麾下,一切都在掌握之中。
“是啊,二弟,你要是不想北新朝内乱,就快写诏书吧!”
安王催促着,接过秦之瀚手中的笔墨和纸,朝着皇帝走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