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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点起了香烟。
我像十年前一样计时去画,而时间正好三个小时,这是联考关于素描,标准的时间,好似证明了陈情昨晚那句:少年不再是少年,少年仍是少年……
我将画架搬到了一楼,陈情看着我,又意外地看着画架,她没有问,安静地盘着自己的头发。
我将手机举平,弯腰,用手机拍好,然后在微信上给姜染发去,接着在沙发上坐到陈情的一边。
陈情经常盘发,所以很熟练,我翘起了二郎腿,陈情皱了皱眉,而在我印象里:她好像不喜欢我这样做……
我没有收起腿,因为这样确实让我放松,于是我转移话题道:“小博去哪里了……怎么拿完画架就不见人影了?”
“他说回一趟老家,正好你也在这里,就让你看店了。”
我点头。
平静了一会儿,陈情忽然,将我的大腿抬起,转而放在了自己的左腿上,然后眼睛弯弯看着我。
我好笑地看着陈情,她说道:“有没有想起来什么?”
我当然知道,但还是故意说不知道。
陈情将拳头握紧,好似石头剪子布里的石头,从高落下,在我错愕的眼神中,又戛然而止,我便更加好笑,我没见过她骂人,甚至很少生气,而她就是这样知性温柔,或许我心脏,所以很早之前,我便不认为这是优点。
“你怎么一点也不带躲的啊?配合一下都不可以……”
我这才将将回应,抽开了大腿,说道:“啊!吓死我了……我还以为索尔的锤子,要打在我的腿上!”
“真敷衍!”陈情拍了下我的大腿,又托着自己下巴说道:“以前刚认识你的时候,感觉你特别正经,可后来你带我去网吧,带我去ktv,带我在大街上弹吉他,喝着啤酒去翘二郎腿……”
陈情说着说着,便哑声,而我也在回忆里遨游,却像是一只泥潭的鱼,可以活,却又不那么快乐。
我低下了头,说道:“我还带你逃过公共课、带你第一次蹦迪,带你做很多多,你以前不会做的。”稍稍停了停,我又问道:“是不是觉得我挺不正经的?”
“没有啦……你带我做过很多很多,我以前是不会做,但我现在也偶尔会做,会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