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从家里搬了一张桌子在中院的东南角位置摆放着,看见阎埠贵又忍不住损两句说“二大爷,这账房桌给您支好了,可得给我保护好。”
“傻柱,这贾家没说买点烟之类的么?待会还要抬着贾东旭上山呢,不得招待一下?”
傻柱撇了撇嘴鄙视的说“二大爷可没您这样的,人家秦姐可是孤儿寡母的您可别把这主意打到人家身上。”
傻柱这句话让自诩文化人的阎埠贵有点尴尬了,于是阎埠贵没再接傻柱的话茬。
轧钢厂,快到中午的时候许大茂才慢悠悠的回到了大院,到了中院见账桌子前没什么人随礼。
“二大爷,记账了这是宋运吉给的2毛礼钱,对了,你们两位大爷随多少份子钱?”
阎埠贵接过钱放进一旁的包里刷刷的写下了宋运吉的名字,另外靠近许大茂面前小声的说“我和你一大爷随5毛钱礼钱就成了。”
“既然这样那我随3毛钱礼钱吧,我总不能和你们两位大院领导争。”说完许大茂掏出了3毛钱。
一旁的傻柱一上午都在盯着许大茂,好不容易见回来随礼忍不住打岔道“许大茂,你丫的好歹也是轧钢厂的领导怎么好意思随3毛钱礼金。”
还没等许大茂接话,一旁干活的钱大妈忍不住的说“傻柱,人家大茂能做领导那是因为人家在厂子里有能力,你看看你工作比许大茂早现在连个班长职位也丢了。”
许大茂心想好家伙,这成功了周围的人全都变成了好人了,要是以前自己被傻柱这么呛周围谁特么帮自己说话。
傻柱被羞的脸色一阵红一阵黑的也不再管许大茂,转头对着刚刚搭话的钱大妈说“快点洗菜,一会儿我要等着上灶!再说了我那是不想当领导而已。”
钱大妈一记白眼给到傻柱,阎埠贵乐呵呵的接过钱给记在了账本上。
很快时间到了中午十二点左右,随着傻柱一声开席了大家伙都入座了。众人看着桌子上的青菜和白萝卜顿时没有了胃口,唯一的一道肉菜猪油渣炒白菜还被傻柱端去了主家桌。
棒梗看着面前的猪油渣嘴巴里分泌着口水,连自己亲爹去世的悲伤都淡薄了许多,拿起筷子伸向了一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