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你不信施术之事?”
“以前不信,自你小子和小可玩了我一次之后,信了。但我再深信,也不能逮。”
我瞅着他那一副针插不进、水泼不入的模样,心态一下炸了,直接将他嘴里烟抽出丢到了窗外,一把抓起了他的衣领。
“谁特么信誓旦旦跟我说要成为全港最传奇的探长,凶手就在眼前,你告诉我不能逮?!”
“就你这种对冤案视而不见的态度,你干脆剥了这一身皮,戴个虾角套,去剧场本色扮演虾头好不好哇?!”
黎沫锋推开我的手,神色冷峻,目光灼灼,抬手指着我。
“我知吕子讼的问题!但要动手,除非你修改法律,增加术法犯罪的条款,否则唔可能!这世间不是所有好人都有好报,也不是所有凶手都会得到惩罚,因为程序公平永远比结果公平重要!”
“好!程序公平更重要,这可是你说的?”
黎沫锋拍了拍我肩膀,笑了一笑。
“不要跟我呜呜叫,你心里想什么,我点会不知,现在得到了这句话,你满意喽?”
靠北!
这个醒目仔!
我转头对小可说:“下车。”
两人下了车,步行了一段路,小可满脸疑惑。
“哥,你们两人刚才聊什么,我怎么听不大懂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