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还敢吹牛吗?”
阿米又羞又急,俏脸通红:“放手!你弄疼我啦……”
我可不敢放。
一放她绝对会偷袭揍我!
几十秒后,这位吹牛单挑华南武协的女侠,竟然呜呜哭了。
我吓得赶紧起身放开,想拉她起来,可阿米很生气,甩开我的手,一张风姿不可方物的鹅蛋脸铁青。
“臭混蛋!你出师吧!”
讲完之后,她不再搭理我,跑下山了。
她输急眼了,当天没回家。
翌日大早。
家门口突然来了一位赤着上半身的中年和尚,肩膀上站着一只火红大怪鸟。
他浑身札结肌肉,脚步铿锵有力,用四轮板材拉着一副瘆人的大红棺材,而棺材的正面,则放着我师父的照片。
照片里的阿米,美丽如仙子,笑容灿若桃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