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这怎么弄这个?”
“只能赶紧吃,吃完给钱,快快,找钱。”
“一结账,找两毛,我说行了,两毛不要了。”
“那边又喊,林先生赏两毛!”
余谦眼睛都瞪大了。
“两毛钱还叫赏啊?”
林白表情看上去很着急。
“拿回来拿回来。”
“我刚把钱拿回来,那人又喊,他又要回去啦!”
这一通演,可给余谦笑坏了。
“还有他们不喊的没有啊?”
林白叹了口气,摇摇头感叹。
“这怎么弄这个,所以说,说话是门学问。”
这一通说了之后,余谦相当赞同林白的观点。
“是,得研究。”
林白皱着眉头继续说。
“绝对不是随随便便就可以的。”
“大伙儿来是因为喜欢听相声,我们站在台上是喜欢说相声,都有这瘾。”
“差一点都不行,人各有志,是不可强求。”
“你说每个人的爱好能一样吗?”
“是不是,就拿余老师的媳妇来说,他媳妇就喜欢画画。”
余谦点点头。
“对,她爱好这个。”
有余谦在旁边接话,林白说话就更加的肆无忌惮了。
“清晨起来洗完了脸,化完了妆,画案铺好了,纸墨笔砚,把纸都给压上。”
“研得了墨,舔饱了笔,这儿支一镜子,看着镜子画两笔。”
“看着镜子又画两笔。”
底下那可都是白日阁的老粉。
听见林白刚开这么一个头,立马就有人在底下接。
狐狸精!
王八!
巴西龟!
余谦摇头都乐得不行了,抬头看向林白,那是一脸的幸灾乐祸。
“底下全是刨活的。”
“他们给您的词儿都说完了,看看您说什么吧。”
观众这叫刨活。
也就是将相声演员接下来要甩的包袱,全给提前抖落出来了。
一般来说,相声演员都不喜欢这种刨活的观众。
特别是水平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