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清淮一脚都已经进到电梯了,又退了回来。
“还有。”
顾沉叙清冷嗓音,如冰雪般令人清醒,“也影响生育功能。”
“这点对你来说倒不算什么,反正你连老婆都要没有了,没机会当爹了。”
“……”
霍清淮回了病房之后,破军跟顾沉叙道谢。
“还是您有办法。”
顾沉叙那双眼淡漠无情,“实话实说而已。”
破军万年不变的面瘫脸惊了,“不是良性的吗?”
“架不住有人作死。”
“……”
那这话也对。
破军还要说什么,听到霍清淮唤他,他赶紧进去。
都不用听,就知道是关于纪锦的事情。
“你立刻跟过去,全程亲自盯着,实时跟我汇报。”
破军这些年都没离开过霍清淮身边。
他原以为是让他安排个信得过的人去。
没想到是他自己。
“先生,我让七杀去。”
“你去。”
霍清淮按了下疲惫的眉眼,“七杀还有他的事情。”
“那贪狼……”
“你去。”霍清淮眉眼冷下去,“还需要我再重复一遍?”
“可您身边……”
“我能死在顾家医院?”
那不能。
顾家的安保措施只比霍家差一点。
但他从未离开过先生,还是不放心。
破军想最后争取一下,被霍清淮一个凌厉的眼刀劝退。
得了。
他立刻应下离开。
……
景城。
池湛挂了电话,把江莱抱到餐桌前,边给她剥鸡蛋边道。
“霍清淮真的病了。”
江莱喝了口红豆粥,满足的叹息。
闻言,没什么反应。
池湛把鸡蛋给她,问:“怎么不八卦了?”
江莱咬了口鸡蛋,“没意思,他们的八卦没意思。”
池湛勾起唇角,“不是一直很关心纪锦么?”
江莱说:“纪锦给我发消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