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朝弹了弹烟灰,“我就想不通这女人到底图了什么,好好的日子不过非要作。”
颜晖靠着落地窗,目光穿过客厅看着餐桌上两位凑在一起说着什么的女人——她们分别是靳和秦的爱人——叹了口气回道,“自己选的人,看走了眼也怪不了别人。”
一段5年的时光,以标准的美梦为起始,又以更加标准的梦魇作为终结。从某种程度上说,也确实是有始有终。可是这种终点,可不是任何一个正常人的期许。这个句号,却又不得不由颜晖亲手画下。
此刻,是心疼,是解脱,还是欣喜,抑或是厌烦。这一切只能在一句如人饮水冷暖自知中,汇成一汪难以评价的,或是湖泊或是沼泽的事物横亘于心头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