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无能。”
宣贵妃眼中划过一丝难过,随后又被冷艳所替代,连越帝都没分到一个眼神。
“如今阿瑾回来了,那就是喜上加喜,阿瑾,坐。”
越帝开口,打破了青鸾殿的沉静。
“是,父皇。”
李道瑾这些年来,第一次行礼,动作虽在旁人看来毫无异样,可李道瑾却觉得十分生疏。
越帝看起来很开心,说这些歌舞表演的比之前好多了,还要大赏四方,又问了许多李道瑾这些年的状况,都被李道瑾应付过去了。
接过那些大臣的敬酒后,用膳时间李道瑾都还是安安静静的。
李光业和李修政一左一右,旁边都带着自己的王妃,只有李道瑾,孤身一人独坐在席。
右边的席子空荡荡的。
她的妻子本应该坐在这和他一起。
“蒋十七,快来这,这鸟好生有趣。”
“你多大了,还喜欢逗鸟,阮紫汐都不玩这玩意了。”
说着自己袖子被人扯了一下,阮紫汐用手语说:我也要玩!
……
结果就是袁芷和阮紫汐两人一人赢得了一只珍珠鸟,兴高采烈地回了客栈。
“快看我还发现了什么!”
蒋十七神秘兮兮地从腰上解下来一个包,鼓鼓囊囊的,一股脑噼里啪啦地倒在桌子上。
“这是,牌九?”,袁芷拿起桌上的木牌。
“对,这和锦都的牌还不一样,你们还不知道玩法吧,来,我教你俩推牌九!”
李道瑾回到客栈,看到的就是这么一幕:
四个人在方桌上各占一方。
蒋十七一只脚踩着凳子,一只手里拿着一副牌,另一只手扒拉着贴在脸上的纸条,嘴里喊着袁芷耍赖。
赫连叔衡背对着三人,不知道在怀里鼓捣着什么,嘴里还嘟嘟囔囔地说什么这局一定要赢。
袁芷翘着二郎腿,右手边盘子里切着几块西瓜,只有额头贴了一张纸条,看来赢了很多次,满面春风,老神在在地劝着蒋十七菜就多练。
就连一向最安静的阮紫汐,左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