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纷纷打了退堂鼓,
居丧的居丧,
称病的称病,
即便是有提前到了建康,
也是想走个门路,
绕过策试的,
又或者看看能不能买到策试题目的。
但臣听说,
湘州桂阳郡有一个犟种——谷俭,
他觉得桂阳郡的秀才历年来都少,
甚至好几年都没有一个被举荐上来,
这次更是一听说秀才还要策试,
就纷纷退出,
这个犟种,
别人挤破脑袋往里进的时候,
他站在一旁看着。
等这些都知道此路难行,纷纷后退的时候,
他一撸袖子,就闯了进来。”
听到这里,
司马绍眼前又是一亮,
自古大才,都是倔驴,
但倔成这个样子的,
还是少见,
连他听到了都来了兴致,
就问道,
“太真兄,
你的意思,
该不会是你把甘刺史和这位谷秀才都请了来吧?”
温峤点了点头,说道,
“殿下英明,
其实要说真给大将军背后安个眼睛,
不一定要臣这么显眼的。”
好家伙,
温峤绕了这么半天,
就是想找个人替代自己去王敦那里卧底。
司马绍哪,
最近尝到了人才的甜头,
这才短短一个月,
自己的东宫,
就已经能和各方势力掰手腕了。
尽管察觉出了温峤的算计,
以及今后自己的小金库的巨大风险,
司马绍还是决定见一见这位特立独行的秀才。
不多时,
就在众人又喝了一轮酒,
太子太傅贺循和薛兼、杜夷三位老学究不胜酒力的退了席,坐着步辇各自回府,
这下子,老学究们都走了,
美人们才登了船。
太子府的一众年轻官吏才放开了手脚,
这时候,船又往岸边一停,
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