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郎官先反驳道,
“君平,天下乌鸦一般黑,
大家都一样,
谁也别说谁。
令尊要不是大司农,
你能这么快当这个尚书郎”
孔坦丝毫没觉得不好意思,说道,
“哎,不一样,
各位是守尚书郎,
我是尚书郎,
一字之差,天壤之别。”
那个郎官没有把孔坦拉下水,还被对方滋了一脸泥,返回头来攻略身旁的王羲之,
“逸少,他说我们,
我们能忍,
你外祖可是晋王大理,
你打他也是白打,
这你也能忍嘛?”
王羲之瞟了对方一眼,再次开启嘴炮模式,
往这名郎官本就脆弱的灵魂上又踹了一脚,
“我刚才不就说了,
和你们站一起我都能忍,
还有什么忍不了的。”
说到这里,
对方的脸已经拉长了三分,
王羲之看了一眼孔坦,
继续说道,
“况且君平兄,
也没说我啊?
我虽然才在台阁一个多月,
正经去台阁也就两三次,
但实在不好意思,
我也是秘书郎,
前面没有那个守字。”
说完之后,
王羲之和孔坦二人同时放声大笑,
甚至还击了个掌。
气得那名想挑事的郎官,
一口老血喷出,
昏倒在当场。
又一个想出头的郎官站出来,说道,
“逸少,都是同殿为臣,
犯得着说这么狠毒的话嘛?”
王羲之摆了摆手,说道,
“哎,等一下,
是他自己怂,不敢动手,
挑唆我和君平兄开打,
我也只是实话实说,
而且,我要纠正仁兄一处错误,
是同台为官,
说同殿,
有点过分了,
毕竟仁兄,
没上过殿。”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