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要敌人是不断变化的,孙文等人的革命党,我将之称为旧民主革命者,他们的思想和实践大多来源于西方,缺乏实践能力,缺乏组织能力,经常动歪心思,趁着国会改革,去抓权力。”
“他们也可以分做两派,第1派是西方主义,是假民主,既不懂中国,也不懂西方,不会搞基层建设,不会搞工业建设,不会合作,只会念经,自诩先进,认为所有人都要跟着他们,是典型的传教士思维。”
“所以这些人不难对付,不成大器,强有力的基层建设与已经形成的有效的政府组织很快就将这群人压到联合会议里做梦了。”
“而第2派人要难对付的多,他们产生于资本主义本身,服务于资本,而不是让资本服务于人。”
“这也是他们的弱点,我敢喊节制资本,他们不敢,我敢喊耕者有其田,他们不敢,我敢将这些权力细化到地权、民权,而他们只敢笼统的讲人权,他们不是革命者,所以他们的组织沉不下去,在国民会议的改革中也必然失败。”
“这条路尤为艰难,前前后后,至今方才有1点面目,却也已经花了有23十年了。”
“民主政权的成功不在波澜壮阔的革命本身,而在革命之后的建设,革命只是百米固定靶射击,而建设是压着射程极限进行飞碟射击,2者的难度不可同日而语,成败之标准亦不等同。”
缓缓的梳理着历年来的政体变迁,不断的向当初制定的《宪法》靠拢,而左念微埋下的楔子也在被1根根撬动。
“这些时日,我d的候选人1直悬而未决,但这个位置不是留给戚殿生的,他没有接手这个担子的准备。”
“我准备将这个担子交给你。”
左念微起身,推开窗户,冷风吹进茵着暖气的房间,映着阳光,可以看见——
屋外的西山晴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