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秋雅结婚,你又唱又跳的激动什么?
龙某人面带微笑,再一次把话题拉回正轨:
“悬赏到这个金额,对于金钱的渴望已经远超对于重弧的恐惧,那现在之所以没动手,是因为缅甸当地的警方还在这,不管他们再怎么嚣张,再怎么串通一气,在别国的代表面前都不能表现出来,他们也不会让咱们在他们眼皮子底下出事…”
“但一旦离了这帮人,在没有军火的前提下,咱们再厉害也会被源源不断的的人耗死。”
郝林昆满脸上的笑容戛然而止,沉默了几秒,转过头来看着龙谨枫的眼神中带了几分莫名的兴奋:“老大,你肯定有办法了,是不是?”
窗外的微风浮动,树枝摇曳带起树叶沙沙作响,一切的暗流涌动都被按在了这层表面的平静之下,龙谨枫笑盈盈的给手枪上膛:“那问问兄弟们敢不敢跟我玩一把大的?”
“那必须的,苍茫没有孬种…”郝林昆卡了一下:
“哥,虽然我们绝对会支持你我,你要不要向上面汇报一下再行动啊?不然你这擅自行动,回去就上军事法庭…”
“…好像也不是很好…?”
龙谨枫笑而不语…
……
……
另一边…
“乖乖…”夜宴他搂着媳妇的腰,把人放在腿上,亲了亲:“爱我吗?”
伏仓一双漂亮的杏仁眼笑的眯起,侧头在他喉结上吻了一下,然后盯着他晦暗的目光和滚动的喉结,笑得像是只狡黠的小仓鼠:
“那还用问?”
夜宴一手握着老婆的腰指腹压在人小腹上轻轻的摩挲着:“鬼冗谁呀?”
伏仓贴在他怀里,像是纵容,又像是无奈的笑了一声:“想问直接问呗,拐弯抹角的干什么?我还能不告诉你?”
他顿了顿坦然道:“我师傅,代号‘鬼冗’。”
夜宴更诧异了:“你师父?”
“对呀…”伏仓面对面的跨坐在他腿上,玩着他的手指,声音微有拖长,有点懒洋洋的:
“我又不是天才,总不能娘胎里就会吧,自然要有师傅教…”
夜宴在旁敲侧击和慢慢引导之间选择了直球一杆进洞:“那乖乖的师傅对乖乖好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