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宴的手紧了紧,伏仓轻轻在他侧颈上落下一个吻,像是在安抚,又像是在撩拨,声音轻轻:
“我先假意顺从,然后在他要来亲我的时候,拿起旁边的很粗的一根…砸晕了他,拼命的往外跑…”
伏仓轻轻地笑了一声:“但事实证明,我确实是挺幸运的,我遇上重弧了,仅仅一年时间,他几乎已经干到了副首席的位置上,不用像狗一样跟那群人抢饭,谁见着他都得给三分他三分面子,我身上啥也没穿,跪在那求他,求他救救我…”
“我以为他会提点什么要求,或者是什么条件,结果他就扶我起来,然后问我说,如果我救了你,有一天我背对你的时候,你会不会捅我一刀?”
“那种时候傻子都知道要回答什么,我当然回答不会…”
“我以为他应该骂我一声,然后让我滚,结果他把外套脱下来披在我身上,然后拎着一把很长的刀就进去了…”
伏仓像是无奈,又像是感慨,但更多的是畅快,笑着摇了摇头:
“他锯了那老东西他一条腿,然后把他阉了。”
夜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