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药工坊的张智脸色惨白，见到洛萧后更是吓得浑身颤抖，作为火药工坊的负责人之一，洛萧已经反复强调了研制要注意安全。
“情况如何？”洛萧直接问道，目光扫过四周，试图从残垣断壁中判断损失程度。
“王爷，火势已基本控制，但……但损失惨重，恐怕……”
张智的声音颤抖，难以继续。洛萧打断了他：“损失这个事情，倒是无所谓，可有人伤亡？”
“有十几个人受伤，死亡倒是没有，只不过实验用的玻璃器皿，尤其是实验室，损失较大。”
“具体原因有没有查清。”
张智闻言，点了点头，说道：“查清了，是一个学徒的实验台，他人不在，我们的一个学员去他的工位，发现了一张奇怪的纸，然后好奇，谁知道那张纸会爆炸，威力还不小，后来起了连锁反应，实验室就着火了。”
“那个学徒在哪里？带我去见他。”
张智闻言，点了点头，领着洛萧穿过混乱的现场，来到一处临时搭建的帐篷前。帐篷内，一名年轻的学徒跪在地上，手上，戴着镣铐。
张智说道：“等查清事情原因，然后交由县司审判。”
洛萧摆了摆手，说道：“先不要着急，我问问。”
洛萧走上前，在一张木椅子上坐了下来，看着这个在微微颤抖的学徒。
“抬起头来。”
学徒战战兢兢地抬起头，目光与洛萧交汇，瞬间又低了下去。
“叫什么名字？”洛萧的声音平静，听不出有什么情绪在里面。。
“李……李晨光。”学徒的声音细若蚊蚋。
“那张会爆炸的纸是什么？”洛萧开口问道。
李晨光身子一颤，声音更加颤抖：“那……那是，硝化除了过的纸张”
洛萧眉头微挑，心中有些惊喜：“你懂硝化处理？”
李晨光闻言，脸色更加苍白：“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想试试，没想到会酿成如此巨大的灾难，小的该死，小的该死啊。”
洛萧凝视着李晨光站起身，缓缓踱步至窗前，望着窗外被火光映得通红的夜空，沉声问道：“这些，都是你自己研究摸索出来的？”
虽然书籍上有很多成熟的工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