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书轻声问“可否,让我等进去”
“还请诸位稍等,容我去禀报一声”言罢,为首甲士向两侧打了个招呼,随即快步跑向府内。
……
不多时,一白衫襦裙女子小跑而来,当看清府门前站着的那道青年身影时,她彻底愣在原地,眼眶瞬间泛红“你,你是墨大哥?”
“你,识得我?”墨书不由眉头皱起。
左丘清努力控制着情绪,带着哭腔道“当初我,我哥回家时,常常说起你。还,还拿你的画像给我看,讲了,讲了很多你们的故事”
墨书深深吸了口气,哪怕此前早已做好了准备,可当真正面对时,他却发现连半句话都说不上来。
左丘清赶忙抹了把泪水,同时挤出些许笑容“墨大哥你们快请进,请进”
“哎”墨书嘶哑点头,拉着墨笑笑迈进府门。
“墨大哥,娘就在府上,我先带你们去正厅歇息”
墨书看着眼前那张同左丘野莫名神似的面孔,他滚动喉咙“我想,先去看看野子”
“是,应该的,应该的”左丘清有些语无伦次,随之向前带路道“墨大哥,这边请”
墨书面色沉重跟了上去,一路无言,只是看着府内的花花草草,间间房房,他无数次想要说些什么,可话到嘴边却又咽了回去。
有些话太重,不是话本身重,而是现在重,也不是他怕重,而是怕那个走在前面,身躯明显颤抖的消薄身影会因为那些话,心里的石头再次变重。
很快,一行人走进祠堂内。
整整五层,每一层都摆满了灵牌,放眼所及,尽皆左丘氏。
而就在最下面靠左侧的位置,赫然摆放着一块较新的灵牌,其上并无生卒年月等内容,只有简短几个刻字。
月将,左丘野
除此之外,再无其他。
墨书微皱眉头,问道“野子的灵牌,为何”
“墨大哥你误会了,这是祖上定的规矩,凡战死之儿郎,只需刻下姓名。因为他们,从未死去”左丘清解释道。
闻声,墨书默默点了点头,嘶哑出声“我,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