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生什么气?我就随口提一句罢了。”阮肖卿轻笑着出声,声色古怪,“你不会是后悔了吧?”
赵若安看着阮肖卿的笑,抿着唇拉下唇角一言不发,
有的人笑起来让人能想的春日盛放的鲜花,有的能让人想到淌在山间的寒涧,阮肖卿显然是后者。
“还是说,你觉得亏欠了团子,所以顺带怜悯了一把我。”阮肖卿笑着温声细语道
”没必要,您做事一贯如此,白湍不也习惯了吗?”
“所谓难处,不过权衡利弊后的最优选择,。决定舍弃我,何不贯彻到底,现在提这些难免虚伪又恶心了些。”
“您还是像你老师多一些好?不然我坑你还怪不好哦!”
可阮肖卿那副样子哪里有一点不好意思的样子,要不是他留心了一把,等到了后头天道也得把他踢出去。
尖锐的嘲讽气的天子肝疼,他拍了桌子,摆了摆手,不欲再和他交谈了,如今不如往日,谁知道现在自己孰轻孰重。
阮肖卿眼中带着若有若无的讥讽,他又不是面团子,人人搓捻都不记恨。
说穿了,所有人都能被白湍放在心尖上护着,唯独他不能,唯独他这个第一名不可以。
主神送过来的探子最多都被安排给了阮肖卿,那时的赵若安心大抵比现在狠的多,不然怎么会仗着阮肖卿喜欢白湍,有恃无恐的要挟阮肖卿呢?
可偏偏除了他没人最合适。
阮肖卿也明白,谁叫他年轻气盛不懂里头的绕绕弯弯,稀里糊涂当了“领头羊”呢?
赵若安顺水推舟,但不代表阮肖卿能体谅他。
他们能和平共处,全靠白湍牵着,要不然………
只希望以后能少见到他才好,迟早掐起来。
“对了。“赵若安看着手头上的折子皱了皱眉,“李莲花和方多病你们自己挑一个,江湖再乱下去,下面的那些老家伙可就坐不住了。”
自古侠以武犯禁,朝廷对其可谓爱之深,恨之切。恨不得没有它,但又不能没有它。
阮肖卿轻笑出声,神色疑惑,“嘶,我说赵大官人你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