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
为什么要起床,床为什么要我自己起?
阮肖卿眨了眨眼睛,看向皇宫最辉煌的建筑物,漏出了一个恶意的笑容,生前何必长睡,死后自会长眠?
他阴暗的想法还没展开,方多病就凑了过来,恋恋不舍的亲了亲阮肖卿红肿的唇,把红艳的唇舔的全是口水,终于被阮肖卿忍无可忍的一脚踹开,“行了别搞得此去经年似的,三天的时间,你安分点!”
方多病委屈巴巴的低下了头,但阮肖卿根本不搭理,淡淡的瞥了一眼,匆匆的套上衣服就走了,冷酷无情的渣男样。
方多病鼓了鼓腮帮子,还是去送了一路,最后阮肖卿只是坐在马背上拍了拍方多病的脑袋,眼神出乎意料的温和。
方多病沉默的看着马背上的红色身影,他穿过层层高大红墙的下宫门,渺小的像是一抹风中的烛火。
方多病没由来的产生了一点恐慌,却找不到这种恐慌的来源,微语散在风里,随着阮肖卿的背影消失。
“阮肖卿。”
“行了别看了,小宝!”李莲花无力的拍了拍方多病的肩膀,“走吧!”
“昨天宫里出人命了。”
方多病恹恹的点了点头,“”出人命了啊——呃!”
“什么?出人命了?”
方多病的音量猛的拔高,咻的一下回过头来,“哪里?什么时候的事情,我们快过去!”
果然,让方多病从伤感中脱离出来的最快方法是案件。
“别着急!”李莲花摆了摆手,“你先听我说!”
“我和白湍呢!昨天晚上去了先康贤太后的居所,也就是极乐塔的旧址。所以一开始就看见了那具尸体,也知道他是怎么死的!”
接下来,李莲花就把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全盘托出。
“”所以你的意思是有人在皇宫饲养野兽,隐藏极乐塔的位置?”
李莲花点头。
方多病默了一会问,眼中精光一闪,“你刚刚说死的是工部之人?”
倚靠在红墙闭目养神的白湍睁开了眼,“工部建造刘可和。”
李莲花和方多病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