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身白银细花纹底锦服,大片的雪白莲花纹在锦服上若隐若现,外边披了一个同样花纹的白色大氅,看起来很冷一样。
张晚晚抖落绳索,缓缓起身,嘴角噙了丝若有若无的冰冷的笑意,打量着眼前的少年。
见他衣着华贵,且打手众多,张晚晚知道,他绝非等闲之辈。
面色苍白的少年张晚晚拱了拱手,笑道: &34;姑娘受惊了,最近以假酒假冒回春酒者甚多,在下想与姑娘谈谈,才出此下策,还望姑娘原谅。&34;
他说这话语气平静冷淡,虽然脸上带着笑意,但是笑意不达眼底,神色淡漠。给他平添了三分拒人千里之外的冷硬,令人难以亲近。
且看他周身散发着阴戾的气质,加上屋里浓浓的血腥味,张晚晚知道他定是难缠之人!这种人自私狠厉,杀人如麻,还是离远点好。
虽然她不会死,但是落在他手里恐怕或许比死了还难受。
这就是一个笑面虎啊!
&34;啊,从洛都那么大地方来的老板,谈话的方式可真不一般呐,哪有把生意伙伴绑来一顿胖揍的知道的说公子谨慎,不知道的,还以为公子您要杀人灭口呢!&34;张晚晚悠悠开口。
&34;姑娘说笑了,我们可是正经商人,我们可不杀人呐!&34;男子轻笑道。
&34;诶呦,不过赶巧……我还真抓着几个骗人的,我只能给他们一点颜色瞧瞧了,毕竟要骗我也是有代价的。&34;
男子哈哈笑了两声,&34;抬上来,给姑娘长长见识&34;。
语落,两个大汉抬着一个大缸走了上来。
缸中竟然立有一个人呜呜地呜咽着,走近了才发现,缸中之人已然被砍了四肢,舌头也被拔了去!
望着缸中挣扎蠕动之人,张晚晚不禁脊背一阵发凉。
「人彘」!
这个变态!
竟然把一个卖假酒的做成了人彘!!!
“你们都出去,让姑娘自己好好欣赏人彘。”男子扯了扯嘴角,眼中闪过一抹玩味。
“是!”周围人领命离去,空荡荡的房间现下只剩了两人和一个呜呜咽咽人彘。
诡谲的气氛在空气中蔓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