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的庞德,满脸怒容,一副宁死不屈的样子,好像在喊:“我庞德就算死,也不会投降!”
再看看画里的自己,正趴在地上,鼻涕一把泪一把的,那可怜巴巴哀求饶命的样子,要多狼狈有多狼狈。
于禁这才反应过来,心里头那叫一个透亮:“哎呀妈呀,曹丕这是故意整我呢!他肯定是一直因为我当年兵败被抓,没能拼死一战,还投降了敌人,后来又灰溜溜地跑回来,打心眼里瞧不起我呀。所以才事先让人在这陵屋的墙壁上画了这么一幅画,故意让我来这儿看到,好羞辱我呢!”
于禁看着这幅画,脸上一阵红一阵白,就像被人狠狠抽了几个耳光。他又羞又气,心里头像堵了一块大石头,这股窝囊气怎么都散不出去。他越想越气,牙齿咬得“咯咯”响,双手紧紧握拳,恨不得把这幅画给撕了。
就这么憋着气,没过多久,于禁就觉得浑身不舒服,脑袋也开始嗡嗡作响。这股气在他心里越积越多,终于把他给气病倒了。躺在床上的于禁,翻来覆去,满脑子都是那幅羞辱他的画。他越想越难受,病情也越来越严重。没过多长时间,于禁就这么含恨去世了,带着一肚子的憋屈离开了这个世界。
曹丕刚美滋滋地坐上王位,这朝堂上的事儿就跟走马灯似的一桩接着一桩。这不,华歆像只急着报信的小耗子,匆匆忙忙跑到曹丕跟前,脸上那表情,就跟发现了天大的秘密似的。
华歆弓着腰,满脸讨好地说:“大王啊,您可不知道,鄢陵侯曹彰可老实了,乖乖把军队交接完,回自己地盘去了。可临淄侯曹植和萧怀侯曹熊,这俩可太不像话啦!先王去世这么大的事儿,他们居然连面都不露,不来奔丧啊。您想啊,这于情于理都说不过去,必须得治治他们的罪,不然以后这规矩还怎么立呀!”
曹丕一听,原本还笑眯眯的脸瞬间拉了下来,眉头拧成了个“川”字,心里琢磨着:“哼,这俩小子,真是不给我面子!”
他越想越气,大手一挥,说道:“你说得对!马上派两个使者,给我分别去这俩家伙那儿问罪,看他们怎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