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9号如果成功验证8号为魔神使,9号是否为地魔,我们也很难在这个位置去验证,总不可能说将9号放逐,看一看8号会不会跟着一起死,这有点本末倒置了。”
“我建议,警下的票就自己去随意投。”
“先看到一波原始票型,而后也无所谓真正的预言家能不能拿到警徽了,毕竟警下的牌存在双方匪徒的同伴,预言家本身就难以拿到警徽,还不如让我们看到最原始的票型。”
“这样一来,即便预言家报不出查验,我们好人自己也能尝试着分析外置位的匪徒位置。”
“除此之外,在看到票型之后,首先我们能够进一步判断9号、13号,以及这张1号牌中,谁是预言家。”
“其次,我们也可以结合票型,结合三张预言家的对比发言,我们自己去考虑今天所要放逐的对象。”
“外置位的牌,我只能说这张4号在我听来比较像是好人发言,14号不确定,本身他也是接查杀的一张牌。”
“6号、7号的发言还没有听到,11号的发言待定,我个人觉得11号不太像是9号的同伴。”
“那么11号是否为13号的同伴,或者1号的同伴,目前也不得而知。”
“至于12号,我个人觉得或许存在着一点问题。”
“因为12号起身就在点9号给警下发两张匪徒身份,他无法认可,但实际上你根本就不需要认可他。”
“你只需要看到警下的票型,自然就能够极大程度的去判断9号的身份。”
“而12号起身逮着9号聊了一大通,又说不是在这个位置不站边9号,只是要听一下后置位的发言。”
“但是后置位的发言也不影响这张9号牌究竟有没有给8号或者10号发对身份啊,万一10号底牌是一张强神呢?”
“所以12号聊的很多话,我认为都没有必要说。”
“所以在我看来,12号是比较像是一张划水的牌,一张试图藏自己身份的牌。”
“因此12号的身份如何,我警下再听一听吧,总归他也不是投票的人。”
5号光明使端坐在自己的坐位上,双臂伸展,放于桌面。
“其实我现在在考虑一种比较极端的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