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檀的笑声过后,又是一片恐惧。
徐家不幸,而她,则是被关进了教坊司。
“你肯定只有杀手才清楚我们的底细?”
50两银子,是给王贺、杨忠准备的,五十两银子,是让阿秋和他叔叔帮忙采购的。
下一刻,他的脸上就蒙上了一层石灰。
没错,就是这个味道。
邢捕头不知朱檀为何如此珍惜这包裹中的药物。
最为凑巧的是,朱檀却是正好落在地上,正好脱离了这股力量最强的区域。
“你和他联手了?也对,府衙中没有内奸,所以朱佑杬与许主薄,都不可能被暗杀者所杀。”
“此话怎讲?”
“邢捕头,还请速来帮忙!”
如果是他的话,早就被杀了十遍了。
杨忠看出了朱檀心中的不安,道:“朱檀,这一次分别,也不知道以后是否还能再见,你画技高超,不如就留一副笔墨,送给我与王先生吧,也算是纪念吧。”
朱檀远远的看着,从怀中掏出了两袋石灰,紧紧的握在了手中。
他们可不愿意拿自己的性命去冒险。
“没错。”
他就知道这些黄金是个大麻烦,许主薄的祖宗十八代,不知道有多少黄金,埋在那里的人怎么会不清楚?
“黄金,黄金在哪里?”
邢捕头从一棵大树后面探出脑袋,问:“张秀才,这是何物?”
“不知道现在是不是结束了,我这样的小人物,已经没有人会注意到我了!”
现在,他已经没事了。
“我有一个计划,可以解决这个杀手,而你,却要冒着生命危险,把他引诱过来。”
朱檀大叫了一声,冲到了亭子里,却是愣了愣。
朱檀望着杨忠靠在墙壁上“放水”。
朱檀确信邢捕头绝不会在这个时候打退堂鼓,于是推开房门走了出来,与杨忠相见。
他怎么也想不到,邢捕头竟然与杀手狼狈为奸,好险!
“这是我送给你们的见面礼,我去把它们抬上马车,顺便砍点柳树枝。”
朱佑杬见朱檀根本不打算回京,便有些奇怪的问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