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忠早已醉得不省人事,在下人的帮助下,去了后堂休息。
王贺和杨忠离开后,朱檀和朱佑杬也被送走。
他口中阿毛等人,正是当日挖出马蹄黄金之时,藏了几百两黄金的官差。
王贺、杨忠将这幅画收入囊中,王贺朝、朱檀、朱佑杬则是一抱拳。
刑捕头来见朱檀,一是因为他是和黄金一起来的,二是因为他希望楚暮能够出手相助,他并不相信其他人。
朱檀很有骨气,将点燃的火把插|入包裹,冲向那名杀手和刑捕头。
无论是对他还是对杀手来说,都只是一些下三滥的伎俩,起不到太大的作用。
他甩了甩衣服上的灰尘,一脸狰狞地说道:“你还没明白,受苦是怎么回事,那我就让你知道,什么叫做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走,我们随杨公子回县衙,你身上的伤势也要处理好,想必那个杀手也不敢明目张胆的来找我们。”
“邢捕头,这家伙到底是冲着黄金来的,还是纯粹就冲着杀人来的?”
“阿毛被杀以后,我就藏在那里,他们带走了黄金,我猜他们是要带走黄金,也要带走人。”
或许是因为奔跑得过于匆忙,朱檀一个趔趄,药丸竟从手中掉了下来,整个人也跌到了地面。
朱檀提出了一个很重要的问题。
他们能不能逃过一劫,就看这两样了。
他一边画,一边想着逃跑的办法。
一对小小的手指,在袖子里拧巴着。
教坊司虽说是在礼部之下,但实际上,却是一个官员们的总舵。
朱檀的动作慢了三秒钟,然后强忍着疼痛站了起来。
“等我啊!”
“人无完人,总不能永远藏着吧,不然迟早会被人砍掉脑袋,如果你想,我现在就动手,如果你不想,那就一拍两散。”
“就在那边下手,我先送王和杨两个人,然后再带着东西过来,不要犹豫,这是唯一的一条路。”
“两个人,终究是要分别的,我先告辞了,他日再来。”
朱檀心头猛的一跳。
朱檀一晚上努力的结果,便是这数十公斤的黑色炸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