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侧门被带出来的女孩子翩然而至,步态轻盈犹如一只飞舞的花蝴蝶,姣好的面容上绽开一朵灿烂的笑脸。
玊微……
这个女孩长着一张和玊微一模一样的脸,无论是薄从怀之前挂在床帏之中的画像,还是在我的幻境中出现的幻影,都是一模一样。
虽然只有短暂的几面之缘,但是我潜意识似乎十分了解这张脸。
如果她是玊微,那我是谁?
我手足无措又羞愧难当地站着,感觉一把火灼烧着我的面庞,如同一个滑稽的冒牌货被正主识破一样无地自容。
女孩激动地扑向玊骋,一头扎进了他的怀中,搂抱住他的腰,声音已然带上了哭腔,“大哥,是我,我回来了。”
玊骋并没有任何动作上的回应,反而转头看着我,眸中有难堪有羞耻,甚至还泛有隐隐的泪光。
凤芜站在玊骋的另一边,目光似乎慈爱,低眸看着闷声哭泣的女孩,及时地对在场的另外的我们作了解释,
“阿骋,我今天叫你来,就是想跟你说这件事。”
说着,他突然有意无意地轻轻瞟了我一眼,继续正色道,“小微被找回来了。”
似乎是要呼应“小微”这个称呼,女孩抬起头,面上两道清晰的泪痕,微红的眼角和鼻尖,衬得她精致的面容更加像一个洋娃娃。
她冲着玊骋眨眨小鹿版的圆眼睛,泪光闪烁,“大哥,这么久没见,你已经不记得小微了吗?”
薄从怀突然抬手捂住我的眼睛,突如其来的黑暗没有让我惊恐,反而让我觉得有了能够喘息的机会。
我像一只濒死的鱼,做着深呼吸努力给自己肺提供足够的氧气,以便让我自己的大脑不宕机得太严重。
薄从怀的动作自然也引起了凤芜的注意,他出声询问,语气却假惺惺的,“玄珩,你的未婚妻不舒服吗?”
他这一问无疑是将我推入所有人的视线中央,我听到女孩娇嗔地“啊”了一声,“是玄珩哥哥?”
薄从怀一动不动地捂着我的眼睛,我看不到任何人的表情,自然也不会有人看到我眼中透露出的无助。
凤芜含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