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单纯地想让他停止啰嗦,现在反应过来也是感觉面颊发烫。
虽然和薄从怀该做的不该做的都做了,但是有时候面对他,还是会面红心跳地羞涩。
我迅速地低下头,将面容靠在他的胸口,不好意思地拱了拱。
薄从怀顺势抱紧我,发出“嘿嘿”一声笑,“我可太喜欢看你不好意思了。”
我气急败坏,张嘴在他胸口轻轻咬了一口,作为无声的抗议和报复。
薄从怀“哦”了一声,然后轻轻地叹了口气,“诉诉,我可以理解为你在邀请我吗?”
“邀请你个大头鬼!”
不知道是不是现在失明的症状消失了,芗儿再也没有出现让我喝药。
我虽然对不吃药这件事感到开心,但同时也对吃不到酸杏糖而感觉有些失落。
也许前世的我也真的很喜欢酸杏糖,才会将记忆刻在骨子里,就算我记忆消失,喜爱也没有消失不见。
那我对薄从怀的感情呢……?
我靠在他的胸口,他微烫的皮肤下,心跳如同澎湃的海浪。
我对他的感情,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变化的,以至于到现在一发不可收拾?
难不成也有几分前世的习惯?
我自以为不是一个痴情的恋爱脑,也会惊叹自己有一日竟然也能做出为了心上人而不惜后果、甚至牺牲自己性命的事。
但是这一切发生得顺理成章,根本不容我多加思考。
现在静下心来想想,似乎还是不太明白我在海底要爆发出玊骋口中的“凤凰之力”具体要付出什么代价。
我只记得从薄从怀胸口沁出的大片血迹,记得他紧闭的双眸和苍白的面色。
让我冷静地再选一次,我依旧会拼尽一切去救他。
突然吃惊地一捂嘴,我只露出惊恐的眼眸,抬头与薄从怀对视,在他疑惑的目光中,我缓缓开口,
“薄从怀,我好像确诊为恋爱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