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扶灵没有继续坚持,这地方又不是旅游景点,她脑子有病才会在这个时候和张起灵对着干。
手电光笔直地照向前方,张起灵每一步都走得很小心,身后石柱上显然有联动机关,不出意外,应该是和山洞里同样的毒气。
他们走了十分钟,直到离开巨棺的范围,视线骤然开阔,张扶灵刚想松口气,就看到通道两边的墙壁上开凿的石穴,和前面的巨棺是两个极端,这里的棺材都极小,看起来像是婴儿棺材。
张起灵完全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张扶灵也就没办法停下来仔细观察上面的纹样,只大概看出这些棺材都是石棺。
大概又走了三十米,墓道突然转了个弯,两边的墙壁恢复了正常,只剩下两排干涸的排水沟,狼眼手电照向尽头,他们终于看到了出口。
脚下的石板铺得很平整,眼看着马上就要到出口,张扶灵却越发紧张。
越是这种时候,越容易出现意外,在没有彻底安全之前,一切放松警惕的行为和心理都无异于是找死,她可没有半场开香槟被打脸的癖好。
果然临近出口,她背后突然一阵凉意,张起灵旋身拔刀出鞘,她脑子反应过来想向侧面躲,但还是慢了一步,被他扯到身后,金属刺耳的摩擦声擦着她耳边划过去。
那东西从上而下扑来, 大概是从上面跟了他们一路,直到临近出口才按捺不住发动袭击。
事发突然,她没站稳跌坐在地上,手电筒也脱了手,滚到了排水沟里。
其他人早在张起灵拔刀的瞬间就四散开找地方躲了起来。
张起灵没有回头,只留下一句“原地待着别动”,就提着刀冲了出去。
这地方也确实没有什么能躲避的地方,她只好从腿包里掏出了一只写字用的笔握在手里,观察战况。
然而她这个角度只能看到张起灵的背影,她看了半天都没看清楚到底是什么东西袭击了他们。
直到那东西从地上跳起来,从上面越过张起灵向她冲过来,她才看清那家伙的样子。
深陷的眼窝,张至耳边的嘴裂,消失不见的右手,和闪着绿光的长甲。
好家伙,还是个做延长甲的杨过,挺赶时髦。
张扶灵握紧了手里的记录笔,这里面装着特制的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