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心挠挠额头,在一个人少的湖边凉亭内和金泰泽坐下来,远眺着一碧湖水,微风吹拂,送来阵阵清爽。
就这样坐了许久,两个人有默契地都没有开后说话,要是放在平常,就这样和别人干坐着半天,还不得尴尬得抠出三室一厅来。
唐心侧目看向金泰泽,没想到此刻让她没有觉出一点不自在的人,居然是平时和她斗嘴到不可开交的这个男人。
“在世天风雨飘摇的时候,我也曾这样一个人久久地坐在我家附近的公园内看着景色。”
“你那时候的压力一定很大吧。”
想起在网络上看到的关于世天困难时期的报道,唐心想象不出年纪轻轻的他是怎么能够独自承担起重振世天的重任的。
“压力倒也谈不上,”金泰泽说得甚是轻松,“只是单纯找不到能和我一起看风景的人。”
“……”
这话说得令唐老师呛咳了一声。
“那时候就连与我爸称兄道弟十几年的朋友,对我爸都是瞬间变得冷漠无情了。”
知道这话暗指邵雄,既然金泰泽主动提到了这里,唐心就顺着他的话头接着问,“我看过以前的报道,据说早先邵家和金家交好多年,那时候邵家真的对世天不帮一把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