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好硬生生憋住,想等赵大叔死后再去车里接着哭。
江溯远远喊她:“老秦,时昼叫你,快来!”
这么快就……秦娇宝又抽了一下,悲从心来。
她哭唧唧地扑到驾驶室,眼睛都没睁开,酒就撕心裂肺地喊:“大叔呜呜呜,你好好走,我会给你烧纸的呜呜呜……”
赵虎虚弱道:“谢谢丫头。”
秦娇宝愣了下,睁开眼,俩眼睛哭得跟小核桃似的。
“不是吧?”秦娇宝立刻哭号起来,“你们多狠的心,让我看着啊嘤嘤。”
“也不光看着,一起动手。”江溯故意逗她,“遇事搭把手,要不养你干嘛的。”
秦娇宝垮起个批脸:“杀人都要一起,同伙我可谢谢你啊!”
时昼叹了口气,针管和安瓿一起交到她手里:“打针会吗?敲安瓿瓶可能有点难。”
“不是吧,注射死刑?”秦娇宝连连摆手,“你俩不愧是专业杀人越货的,太高级了。”
时昼掏出匕首割开赵虎的裤子,轻声说:“只是截肢。”
“啊?”秦娇宝和大叔一起愣住。
“抑制剂中的麻醉因子容易挥发,你打完我就砍。”时昼把十支安瓿全塞进秦娇宝手中,又拿出医药箱中的医用酒精擦拭刀身和手掌。
擦好工具后他把要砍的地方用酒精也擦了擦,甚至从上衣兜里拿出一根笔划出一道定位线。
感受到冰凉的触感,赵虎的脸色已经完全像个死人了。
时昼用纱布绑紧赵虎大腿末端,缠了好几圈。
还顺手把剩下纱布塞进赵虎嘴里,防止他咬了舌头。
他打开长刀的麦柯斯模式,漆黑的刀身瞬间闪出一道红色光芒。
热气扑面而来,就连小小的驾驶室都暖和了不少。
“早说就不带炭了。”江溯敏感的发现几秒钟车内温度就提升了一度。
“我可以了,你们呢?”时昼问。
赵虎艰难回应:“唔唔唔。”
工具人江溯:“感觉不错,我觉得自己像一个大号的输液架。”
秦娇宝哆哆嗦嗦,捏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