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娇宝说完没有人接茬,捧着胸口假装心碎:“不是吧?你们没看过惊悚片?”
程星一脸愕然,颤抖着伸出手指,指着对方身后。
秦娇宝转过身,尖叫堵在嗓子里,脸庞瞬间失去血色。
不知从什么时候起,上面那条高架桥密密麻麻站满了丧尸,仅有一张铁丝网拦着。
它们拼命向前探出身体,伸出手指和舌头,又因为推搡,突出来的部分纷纷被铁丝网割掉,落在地上。
几秒钟的时间,手指头就像雨一样落下来,地面上红了一小片。
这里距离高架桥不足一千米,铁丝网岌岌可危。
秦娇宝欲哭无泪:“我真的不是女高音。”
平心而论,她刚刚叫的那一声不太大,一下引来这么多丧尸几乎不可能。
谁也没想到会遇到这种事。
江溯把时昼护在身后,慢慢后退。
“往哪跑?”程星努力保持镇定。
江溯皱紧眉头。
他们出发的这样慢悠悠,十二点前勉强回到收费站应该可以。
就这么回去实在是不甘心,眼看着这条路走到中段,高架桥后就是加尔刚蒂亚的城墙。
何况当下火烧眉毛的事情不是生存,而是时昼的发情期。
以收费站楼那个人口密度来说,薄薄的楼板拦不住上百只耳朵,他俩想干点啥都会被围观,还不如直接死外头。
时昼四顾望去,他们在桥中几乎被孤立了,无天无地之所不过如此。
除非会飞,不然很难逃脱。
“跳桥呢?”时昼问江溯,“我记得包里有绳子。”
“四个人时间不够,而且它们会跟着跳下来。”江溯一边缓缓后退一边护住众人。
程星指着他们来的那条路,一辆双层大客车横在路中:“各位,我想我们可以去那里躲一躲。”
“你们去车里躲着,我把它们引下桥。”时昼当即解下背包翻找绳子,“不能让它们沿着这条路走,且不说收费站还有人,就是赵叔父女俩都非常危险。”
“如果刚刚真的是我的错……”秦娇宝弱弱的举起手中的手机,“那这个声音比我还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