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他看向了两人说道：“既然两位能够下定这个决心，那吾也算是放心了！”
“至于其他，只待等量劫之后，再行定论！”
闻言，鸿钧和平心两人同时点了点头。
此刻，子夜的情况，洪荒的安排，三人再一次挑明了说完了。
而今日又出现了新的变化，鸿钧和平心两人自然要回去安排一下。
所以两人此时也并没有在子夜这里多待，而是直接离开，消失在凌霄殿之中。
看着两人的身影消失，子夜那深邃且沉凝的双目，微微低下。
然后下一秒，便听见他缓缓开口，轻声唤道：“系统！”
随着他的话语落下，凌霄殿沉默片刻之后，才有一道声音缓缓在子夜的耳边响起。
【嗯……】
听见系统回应自己，子夜缓缓开口说道：“系统，你说现在，吾还能算是吾吗？”
在面对未来身的时候，他并没有问出这个问题。
因为他知晓，就算是未来身，他也面临着这个问题。
毕竟现在，这已经和修为无关了！
【本质上，不过是多了无数道记忆罢了，而如今你这副样子，看来这每一段的记忆，到了最后，结局都没有如你所愿！】
听见系统这虽是猜测，但又极其肯定的话语，子夜沉默了下来。
而看着这个模样的子夜，系统的声音则是再次响起。
【当年，那个已经不知道算不算是你未来的未来身给你提醒，并非是没有道理的】
【就算是你现在推演出了绝大部分的可能，但却并没有解决你的迷茫，甚至让你更加迷茫了】
【虽然有的时候，得过且过并不是一件好事，但从另一个方面来说，得过且过又何尝不是一件妙事呢！】
【当然，前提是你得能一直得过且过下去】
听见此时系统的话语，子夜苦笑一声，然后不由呢喃道：“得过且过？呵！当真讽刺！”
言罢，子夜不再和系统交谈，而是大袖一挥，直接消失在了凌霄殿之中。
而等到子夜再次出现的时候，则是来到了那片女娲所在的村庄之中。
当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