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女子为丈夫服丧需要三年,但丈夫为妻子服丧,一年就已经很多了。
谁也没想到,这么一拖,就从二十拖到了三十二。
这种终身大事,搞不好对方还念着心底的白月光,季晚晚不打算掺和。
“十年生死两茫茫,不思量,自难忘,沈将军能够看开就好。”
“不过我与沈将军泛泛之交,女子与男子的眼光也不同,怕是给不了什么意见,倒不如问问沈将军喜欢什么类型,有个方向会更好找。”
镇国公夫人听了更为欣喜:“要不怎么说我俩有缘,你说的我也想到了,所以挑选了一些,就这么说好了,明天我让人去接你。”
“国公夫人,我什么”
“白夫人,我最近看到你家孩子,他”
季晚晚看着直接找一旁白太师夫人聊天的镇国公夫人,那着急忙慌的样子,好似真的有什么话,让她觉得心中怪异。
她也没多想,镇国公府的人品还是不错的,权势滔天,能聊得来多一个朋友也不错。
反正全家一起来京城了,那几个铺子还在装修,她也没这么快离开。
能混进妇人们的圈子,多听些上层辛密,从各夫人相处情况观察他们丈夫在朝中的人脉交情,也算是初步消息探听了。
回了家,家里人无一例外,都没吃饱。
实在是主食太多,家里以往常吃,再加上这种宴会实际上就是各种友情建交,除了孩子外没几个真的把精力放在吃上边。
看着别人都只动了几口面前的饭菜,第一次参加宫宴的秦家人自然也不敢太突出,怕丢了脸。
既然大家都没吃饱,季晚晚便抱着福宝指挥着几人动起来。
洗菜的洗菜,切菜的切菜,大家都忙活起来。
隔天一早,镇国公府的人就来接她了。
来的还是镇国公夫人身旁的心腹嬷嬷,看得出很重视她这个忘年交了。
镇国公早早的就上朝去了,季晚晚便陪着镇国公夫人吃早饭。
令她奇怪的是,宣威将军,也就是镇国公夫人的儿子沈浩南也没去早朝,同他们一起吃饭。
想着他也算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