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诚朝着野猪县令,伸手道:“既然你要我查案,那就把县衙里所有衙役的档案交出来,让我们查出那个谁到底是谁。”
野猪县令摆摆屁股,说:“我的阿黑,档案这种机密文件,你作为候补衙役是没有权限查看的,你要查谁,问我便是。”
方诚呵呵一笑,摊手道:“我不是说了吗,我要问那个谁到底是谁?”
野猪县令摸摸屁股,说:“什么那个谁?你总得说个名字出来吧,我怎么知道你说的是哪个?”
“那个谁是谁,你心里最明白,但他到底犯了何种忌讳,以至于被剥夺了出场资格,你心里也最清楚。”
方诚嘴角扬起一丝讽刺,同时往地上一躺,开始摆烂。
“野猪兄你不肯说实话,咱这案子就插不下去啦,干脆你一刀杀了我吧,然后拿着我的尸体交给上面,说我就是凶杀案的凶手,如何?”
野猪县令摇摇屁股,说:“我的阿黑,你怎能说如此的丧气话?
我虽与你萍水相逢,但你也叫我一声野猪兄,咱俩情分莫逆,就算不看情分,我为了大盛,为了黑竹城的子民,也会对你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所以,县衙真的没有那个谁,你还是问点别的吧。”
“呵呵。”
方诚朝野猪县令竖了个中指,然后躺在地上,继续摆烂。
阿黄同样伸出爪子,朝野猪县令以示鄙夷,说:“好歹也是个县令,一点脸面都不要是吧,天天隔这睁眼说瞎话,真以为我们是傻子啊。”
野猪县令叹息一声。
“看来你们还是不信,既然如此,让我来带你们瞧瞧城中百姓的怎么说,人民群众的话,你们总该信的吧。”
说完,他拍拍屁股,咔嚓一声,像是大铁门的钥匙插入其中一般,原本紧闭的县衙大门,竟然缓慢地向内推开。
一位老汉从门内走出,定睛一看,正是飞天蛐蛐的父亲。
野猪县令问:“你说县衙里有那个谁吗?”
蛐蛐他爹拍拍胸口,说:“没有,从没有过,俺的儿也从没提及。”
接着,是甲虫夫人和螳螂闺女从门内走出,手挽着手,像是一对好姐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