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坐在舒适柔软马车上面面相觑,身侧是服了药处理过伤口俩孩子。
两个孩子此时依旧昏睡着,但脸色明显好了许多。
且服药还不到一个时辰,俩孩子的烧就都退了。
刘氏不知女孩子什么来历,但她能知道国公府的人对那灾星不是不在乎的。
不,不该喊人家灾星了。
该恭敬喊人家一声小少爷,那哪里是灾星?
萧余少爷是她刘氏的福星啊。
想到此,刘氏起身轻轻帮萧余掖了下被角。
又伸手摸了摸孩子额头,烧彻底退了。
孩子面色依旧发黄,但气色明显好了许多。
张氏一路惶恐,此时忍无可忍压低声音,“二,二嫂?”
紧张搓手,“咱们,咱们这是在做,做梦吗?”
刘氏无奈笑笑,伸手捏一把张氏的脸。
“嘶,”张氏声音大了点,“疼疼疼。”
“呵呵,”刘氏又看了眼熟睡的萧余,小家伙睡得安稳又踏实,“你看像在做梦吗?”
张氏……
想瞪二嫂一眼,但她不敢。
伸出粗糙长满老茧的手,轻抚座椅上柔软毛皮。
“这,这也太软了,还有,”又伸手,往中间炭盆探了探感受着掌中温度,“这炭,这炭也太暖了。”
伸长脖子嗅嗅,“奇了怪了,这炭咋,咋一点不呛人呢?”
刘氏……
抬眼看向张氏,“这应当是国公府马车。”
“张氏,等下见了人你莫要出声。”
张氏……
想挪动屁股离二嫂近一点,又怕她屁股一动将身下毛垫子蹭坏了。
只得又抻着脖子,“二嫂,你,你咋知道?”
刘氏不再做声,闭目养神。
实则心头翻江倒海,这一次打定主意定要傍上国公府。
她不止自己要傍上国公府,藏在都城的二位兄长、阿姐还有小弟都要坐上国公府这艘大船。
她们兄弟姊妹这许多年活得小心翼翼不得团圆,这一次说不得是个好机会。
张氏见二嫂不理她,心底慌得很但也不敢多话惹二嫂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