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萧承笑着点头,“这些事钱钱不必管,有爹在。”
钱钱心里很是踏实,“好嘞,那我去陪我娘了哈。”
说着头也不回,蹬蹬蹬跑出书房。
萧承……
“你等等,”一脸无奈看向闺女,“萧老夫人和这妇人解药,你不得先给我吗?”
“哦,对哦。”
钱钱乐呵呵拿出一个小匣子,递给萧承两个小瓷瓶,“这个黑色瓷瓶是萧老夫人的解药。”
又拿出一个深蓝色瓷瓶,“这个,”看眼昏睡妇人,“是她的。”
萧承接过,钱钱转身就走。
萧承……
小没良心的,也不说给她爹留点好吃的。
钱钱乐颠颠的,很快便将老爹抛在脑后。
怎么说呢,她身后有老爹有娘亲在感觉摆烂指日可待。
如此一想便只觉心情雀跃,久违的轻松惬意。
啊,摆烂才是人生终极目标啊。
何况她还能富豪式摆烂,越想越高兴。
快走到主院时突然想起什么,停住脚步纠结半晌最后小脚步一跺,“来个人。”
“小主子。”
黑衣少年适时出现,钱钱一时有点回到大夏既视感。
她轻咳几声,“那个,那个同萧余一起送回国公府少女如今被安置在何处?”
“回小主子,那女子被安置在清雨阁严加看管。”
“清雨阁。”
钱钱喃喃重复,深吸口气,“带我去见见她。”
“是。”
黑衣少年起身带路,钱钱不安跟上。
如果她猜测没错那被毁了面容少女,应该就是云舒了吧。
云舒究竟想作何呢?
她费了那么大劲,就只是将统子和她割裂开?
钱钱想不通,深深吐出口气便不再多想。
跟在黑衣少年身后来到国公府最偏的院子清雨阁,这里四处皆是凋敝之景。
好在云舒养伤屋子还算暖和,钱钱迈步进了屋子转身关上房门。
站在房门口能清晰看到被白色棉布裹住面容少女,少女双目紧闭身体时不时颤抖一下。
看上去很是痛苦模样,钱钱内心五味杂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