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嘞,没问题。”
我们跟着小伶出来,目送她走进单元楼,隔了十分钟用步话机呼叫她家留守的调查员,确认安全到家后才回到餐馆。
“路佑他们在这有些话不方便说,现在没外人,我想了解一下关于追击阵的事。”
我看向柴家兄妹,柴问挠了挠头不知从何说起,话语权自然落到了柴琳手里。
“华鸢,我们当时迫不得已只能用这招保住小伶,追击阵的副作用我们当然很清楚,虽然我和柴问相认时间不长。”
“等等,什么叫相认时间不长,你们不是一起长大的亲兄妹吗?”
柴问接过话去,语气有些沉闷。
“我和柴琳是亲兄妹不假,但并非一起长大,父母在我们很小就去世了,爷爷奶奶等长辈更是没见过,我和柴琳五岁被分开领养在两个家庭。”
“我运气还算不错,养父母都是心地善良的普通人,柴琳她——”
“唉,不提了。”
“哥,没事的,你不愿说那我自己说吧。”
“我的养父母身份显赫,一个是大官另一个是当地有名的大企业家,然而这并没有让我获得更多的社会资源。”
“他们经常吵架,特别是养父,喝多了就会变成疯子,回到家见谁都打,养母也很严厉,我出错事就不给饭吃。”
“18岁生日那天柴问突然找到我,当时恰巧碰上养父在打我,我哥他想都没想冲上去就跟养父扭打在一起。”
“我哥他学过武啊,三两下就把养父给打蒙了,拉着我逃了出来,时至今日我也没有再回去过。”
“后来也是我哥供我读大学,前两年听说养母高龄产子,她们有了自己的孩子就不会再想起我了,所以这事也算过去了,没什么不能说的。”
柴琳语气轻松,湿润的眼角伙同颤抖的双手出卖了她,柴琳在养父母家受到的伤害绝对不止这些。
“抱歉,浪费兄弟们宝贵的时间听我诉苦,接着讲追击阵的事,刚才讲到哪了?”
“哦对了,副作用,我们兄妹齐心,副作用约等于没有。”
“当时我们提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