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我也不瞒你,我的确会武功。”殷氏见其笑容,只能伸手碰碰左丘绮那狡猾的脑袋瓜子。
左丘绮瞄向树干上的长枪:“您的长枪真是好看,我见您挥舞起来游刃有余,英姿勃发,好厉害呀!”
“你这贫嘴的小丫头。”殷氏笑着,走向大树拔下了长枪,说起自己从小习武,可自从进了凌府后,便很少能够拿长枪了。
左丘绮道:“那是为何?难道娘也禁止二娘不许练武?”
“是的。”殷氏点点头,言大夫人不喜女子舞刀弄枪,更不喜女子不知礼仪,不懂琴棋书画,故而她只能丢了长枪。
左丘绮明白着。
殷氏说起大夫人每次去打理铺子时,她才能偷偷练武一会儿,左丘绮嬉笑,自己一定保守秘密,不叫别人发现的。
殷氏笑了笑。
话分两头,周城,破庙里。
干柴火堆上,香喷喷的玉米飘香四溢,话说钟能他们逃至庙中躲藏着,关巴昏迷多日已经醒了过来。江能河在火堆旁嗅起鼻子,闻了闻玉米,见低头不语的关巴,一声不吭。
九戈从外面捡柴火归来,肚子咕噜噜的闹得,走过去拿起玉米便吃,也不怕烫着。
江能河让他慢一点儿,玉米多的是,说着拿了两根烤熟的玉米递给李达巴,关巴抬手接过道:“多谢”
钟能浅笑道:“不用客气,你尽管吃便是。”
关巴三下五除二吃完了,江能河觉得他是真饿了,可是不知怎么的,觉得他怪怪的,如何这样憨厚?他不是天不怕地不怕的帮主么,如今怎么落魄成这样,实在令他费解。
九戈竖起眉头,说他平生最恨叛徒与恶人,如今却救了个叛徒,实在郁闷。听到这话,关巴愤愤不平,立即反驳自己不是叛徒。
江能河道既然如此,那深夜十几个人如何追杀至此?
李达巴光缓缓摇头道:“不瞒二位,其实在下也不知,不过我真不是叛徒。”
长鸠一听哈哈大笑,说他装傻充愣而已,李达巴生怒,直言句句属实,如何敢胡言呢。
钟能觉得事情往往无风不起浪,长鸠认为钟能说的不错,再瞅着李达巴,一个堂堂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