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弦玉也挺欣赏他直爽的性子,两人经过一番交谈后,都彼此交了交底,才知道为什么会沦落成这个样子。贺渊考虑到变故,让她在驻扎营地好好养伤,暂且不要往盛京城里去。
作为不会武功的女人,最聪明的办法就是保护好自己,不给别人添乱。哪里有这么多幸运神明眷顾,真要有什么金手指,还至于这么狼狈地逃命吗?
至于城里发生的事情,李弦玉则挑了些重点汇报。知己知彼,才能百战百胜。就怕出现,进了城后对于里面一无所知的状况。
“贺伯伯,还有一件事!”
“什么事?”
“算了,您去忙吧!”
思来想去的李弦玉,准备将沈桥舟的事隐瞒下来。其实在她内心,已经产生疑惑。
能准确无误摸出她逃跑路线的,只有长年累月相处下来的同窗才能做到。
可如果沈桥舟真是帮大皇子捉人,为什么不直接将她的位置报给侍卫?而是让侍卫从隔壁村挨家挨户搜查,闹出这么大动静警示,从而给了她充足的逃跑时间。
“不管怎么说,他没有报我的位置。我也没有将他的事告诉别人,就当互不相欠了。”
“况且,沈桥舟应该看见我摔到了贺家军里。趁我昏迷不醒的时候,完全可以告诉不知身份的贺伯伯,并顺理成章带上马车。”
丞相府和将军府关系再差,要个陌生女人还是绰绰有余的。既然沈桥舟自始至终没有出现,是不是意味着他看到我被救以后,就彻底放下心了呢?
“希望他能想明白吧!”
在黎明的第一缕阳光照耀下,一排排训练有素的士兵整齐地站立在空地上,仿佛一尊尊铁塔般坚定而威严。
越是加紧操练,就代表局势愈发紧张。
李弦玉抽空也会跟贺渊谈谈。听他描述,头几天还能出来上朝的建业帝,已经躺在床上无法动弹了。只有出的气,没有进的气了。
“现在大皇子跟三皇子只等圣上驾崩,便准备动手。要不要赌一赌谁能笑到最后?毕竟只有智勇双全之人,才配在这场宫变中存活。”
“看起来您好像不太在意这场赌局谁输谁赢,我还以为跋山涉水从边境回京,就是为了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