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颂卫营的保护下,靠近孟获几步,问道:“孟获,我们刚才还在商议,是否杀了你,另立蛮王,毕竟这样也比较方便。”
“结果还没讨论清楚,你自己就送上门来了。这样吧,我也再问你一句,这次被擒,你可心服,可愿归顺?”
“今日来此,本就没有打算活着回去!你来南中一年,便占据南中四郡。我自愧不如,没有这个实力,也没有这个本事。”
“但你想要我屈服,想要我投降,那是万万不可能的。不论你今日杀不杀我,不论你是否从这群废物软骨头里面,再扶一个人来当傀儡南蛮王。我孟获,宁死不降!”
此时的孟获,毕竟还年轻,方才成为南中蛮王不久,心气正高,即便是被士颂打败数次,他依旧没有想过要屈服。
杀心!
这一刻,士颂的内心起了杀意。
杀了孟获,而后自己当南蛮王,大不了自己在南中再待上一段日子,完成文化侵蚀后,再返回荆南。
似乎是看出了士颂的心思,身边一直没有发声的马谡,却忽然凑到士颂耳边,为士颂分析了局面,并建议士颂不要杀孟获。
“主公,孟获可在两军交战之时,临阵斩之,可擒获之后杀之,但决不能在此时此刻杀。”
士颂有些不理解了,自己已经把孟获活捉了六次了,孟获的“向导”作用已经没有用了。
剩下一个乌戈国,自己另外找个由头去灭了就是,难道真得逼着孟获去投靠,然后自己再带着兵打过去才行?
“主公既然有意自己来当这个南蛮之主,今日定然杀不得孟获。”
马谡小声分析道:“今日,孟获是被带来洞主以归顺之名义,带来军中。若杀之,外界定然会有流言,说孟获本以归降,主公却为了占据南蛮王之位,而故意杀之。”
“否则,为何从前数次擒拿不杀,单单这次擒获之后,就杀了呢?”
“另外,我们都知道这孟获行刺,可若是有心人散布消息,说孟获没有行刺,是被我等栽赃嫁祸,随意安上的罪名,也对主公的名誉不妥。”
士颂看着马谡想了片刻,试探着问道:“你的意思是,这次依旧把孟获给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