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却打来电话，对方声音紧张极了，“你好，请问是烤鸭女士吗？”
“烤鸭男士。”谢尽回答。
对方长呼一口气，她清晰地打招呼，“你好，谢尽。”
这个网站的开发者仍旧是王土豆，但据王土豆本人说，这是“恋爱宝典的pro max 20版本”，“修补了前网站的诸多漏洞bug，丰富了书单、升级了系统和更新了数据库”。
“垃圾短信是你发的？”谢尽问。
王土豆不满地纠正，“怎么会是垃圾短信，明明是有用推销，现在经济发展速度增快，很多人陷入社交困境，面对爱情‘不会爱、不敢爱、不懂爱’麻烦诸多，我们是为他们提供精准、高效、优质服务，提升恋爱成功率的。”
谢尽听着这一段营销话术，没有一句有营养价值的内容。
“我是第88个上当受骗的？”谢尽问。
王土豆解释，“前一个网站，被一家知名的婚恋网站买走了，前六十六个客户，是我努力争取过来没有转手的，今年新网站搭建成功，我就给前六十六位客户发信息，希望可以把大家找回来。我以前留有清清的手机号码，可那个手机丢了，我联系不上她了。”王土豆小心翼翼地问，“你现在和清清还在一起吗？”
“是。”谢尽回。
王土豆又说，“那么，你是要向清清求婚吗？”
“是。”谢尽又回答。
王土豆备受鼓舞，“你放心，我全程为您提供一对一服务，保证您求婚成功。”
谢尽十分质疑，“这八十八组客户中，你有成功的案例吗？”
王土豆自信满满地回答，“有，烤鸭先生和烤鸭女士。烤鸭女士通过注册我们的网站，成功追到烤鸭先生，多年后，烤鸭先生重返网站，向我们寻求帮助，希望可以求婚烤鸭女士，这就是最成功的宣传。”
“怎么收费？”明人不说暗话，谢尽直白地问。
“666，会为您量身定做符合您需求的方案，888，是执行费用，527，谐音‘我爱妻’寓意是：求婚成功，这个是可选项，但是大部分客户都会选择这一项，毕竟寓意很好。费用共计2081元。”王土豆哐哐一顿输出，“当然，我们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