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清清坐在门口上菜的位置,谢尽坐在主位在正对面,他抬眼看向杨清清,低沉的嗓音问,“哪个清?”
清水、清晰、清晨、清新?
杨清清说,“清白的清。”
谢尽的眉头轻拧,大概是杨清清的组词太过另辟蹊径。
王经理点了点杨清清,“别愣着,快给谢总倒杯酒。”
杨清清提起分酒器,绕过半张桌子,站在谢尽的身侧,倾身把他手边的酒杯添满。
谢尽没喝。
其他人瞧见了,立刻提醒,“清清,你陪谢总喝一杯。”
我不会喝酒,杨清清在心里说,可她知道这话说出来,她的职业生涯瓶颈期也快要来了。
任琪琪笑着打圆场,“你们别为难她了。”
其他人笑呵呵地调侃,“这事儿我们可做不了主,要看谢总想不想英雄救美。”意思是,谢尽可以帮杨清清喝了,或者没有由头的把自己那杯喝了。
酒和色,总是不分家。
谢尽意味深长地笑,手指轻点着桌面,不理会尴尬的杨清清,更不理会别人的激将法,他有自己的节奏。
但是也有人能感觉到,谢尽不高兴了。
“谢总,我喝了,您随意。”杨清清连喝两杯。
谢尽坐着,他微微仰头看着杨清清,今天他没系领带,内里仍旧是白衬衣,领口的扣子松开两粒,松弛有度又有几分解脱禁锢的意味。
“看来是不能不喝了。”谢尽轻轻一笑,举杯喝了。
其他人又起哄,“清清,可不能见谢总帅只给谢总倒酒,我们也要倒上。”
酒没有白倒的,杨清清喝了一圈。
杨清清回到自己的位置,她感觉脸颊发烫,喉咙火辣发烫,头有些晕乎乎起来。
任琪琪关心地问,“还好吗?”
“我有点晕了。”杨清清说。
任琪琪说,“这是三钱酒杯,你喝了有三两酒。”
后来杨清清的记忆有些模糊起来,她似乎上车又下车,她鼻端闻到熟悉的烟味,她用力地想,在哪里闻到过呢?她猛地睁开眼睛,她想起来了,这是谢尽抽的香烟牌子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