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这些命案的发生,整个州府陷入了一片恐慌之中。人们对身边陌生的人和事充满了恐惧和戒备之心,稍有风吹草动便如惊弓之鸟般惶恐不安。
甚至,因为过度紧张和猜疑,还引发了好几起激烈的械斗事件,给当地的民生带来了极大的困扰和破坏。
“但也不是没有疑点。这几起命案和后面发生的械斗事件,中间有一个关联。那就是人与人之间的提防心相当的重,后面的械斗,基本上都是陌生人引起的。”
“前面的几起命案还没有破,后面的械斗却又有越演越烈的架势。合计之后,州府也下过几次令,禁止借这事生事。一旦发现,即将严厉处置,但是收效甚微。”
“说实话,别看我现在安稳地坐在这儿跟您谈论此事,可对于这件事到底是真的,还是谣言,我自己心里都没个准数。”宣慰使一边说着,一边无奈地摇着头。
“如今众人对外来的陌生人皆是高度戒备,大师您此去一路向西,在途中歇息时务必多加小心谨慎啊!”最后,宣慰使脸上挂着一抹苦涩的笑容,再次殷切地叮嘱着月堂和尚。
辞别宣慰使大人,从州府出来之后,原本一头雾水的月堂和尚,被宣慰使大人的一番话弄得更加迷惑了。
侍者的话,宣慰使大人的话,两者连起来看的话,这事或许有之,或许也没有。他们都提到了一个事实,那就是因为“人人自危”导致的偶然事件特别多。
然而,如果把自身从临安一路行来途中亲眼目睹的种种情形统统归纳汇总一下,不难发现这贵州之地,相比起江东湖广一带,山峦更为众多,各类物资也显得愈发匮乏疲敝,当地民众的风气更是格外剽悍。
可任凭月堂和尚绞尽脑汁苦思冥想,却始终无法理解,自己走过如此广袤的地域,为何偏偏抵达贵州之后,竟会冒出这般传闻?不仅如此,无论是官府方面,亦或是那些侍者等人,对于这件事竟然全都闭口不谈、讳莫如深。
心中怀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