障郸确信,此时的选择无比正确。
至少,他见证了大一统的盛世王朝。
人心所向,向善而行…
至于白渊的言语,他只视作耳边风,冷然道:「你以为,我等回归,便可拯救那风雨飘摇的国度?」
「痴人说梦!」
「你…」白渊紧咬牙关,内心充满不甘,「我绝不服气!」
障郸面无表情,「你服或不服,与我何干?」。
白渊再度遭受重挫,话语凝噎于喉。
嘶嘶…
心中龙吟虎啸。
「障郸,你若敢释放吾身,吾愿再战!」
闻言,障郸面容扭曲成嘲讽。
「白渊啊白渊,尔脑中是否唯余浆糊?」
再遭讽刺。
白渊几欲喷火,欲反扑,却浑身无力,如困兽。
障郸冷哼,「侍卫们……」
话落未久,四名盔甲闪烁的战士闯入密室。
转瞬之间,剑尖已抵白渊颈侧,将其捆绑如茧。
半个时辰后,障郸将白渊押至吴河漠所在的临州主帐…
「禀告将军,前朝西武宰相之子,已然落入吾手!」
障郸禀报。
吴河漠微感惊愕,颔首,目光如炬,审视白渊良久,若非障郸言明,难以信服眼前之人曾是西武翻云覆雨的枭雄…
白渊面对吴河漠,怒意滔天,瞪视如鹰。
甚至,挣扎欲脱,跃跃欲试,欲以一己之力,施以致命一击!
白渊的突现,令吴河漠想起四个字——死灰复燃!
吴河漠徐徐开言,「章将军,其生死,任由汝决断!」
障郸无言,仅作一斩首手势。
此幕,尽收白渊眼底,怒吼震天,「孽畜…障郸,尔乃背信弃义之徒,畜生,即便化为厉鬼,吾亦绝不饶恕尔!」
障郸面无表情,「自尔父败北之时,应料有此日!」
「路,乃自我选择,明白否?」
「速言,尚有多少党羽!」
白渊狂啸,「独行侠,无他者,欲杀欲割,悉听尊便!」
「少在吾面前胡言乱语!」
吴河漠启唇,「若尔吐实,吾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