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希白失声道:“什么?”
福聚楼大老板早有准备,率全体伙计列队欢迎。
大笑声中美酒一饮而尽。
雷九指举杯道:“这杯是贺黄河帮重振声威,上上下下打通所有关节。”
跋锋寒望往窗外,长长吁一口气道:“我答应她只要毕玄不来找我,我也不去惹他。”
陶光祖笑道:“老雷是做出瘾来呢,何况长安很多人真金白银的拿银两来投资,岂是说不干便不干,不怕给人拆掉铺子吗?”
侯希白代答道:“子陵连上茅厕的时间亦欠奉,那有空到东大寺去。”
跋锋寒舒服的挨着椅背道:“宋二哥那方面不知情况如何?”
跋锋寒沉声道:“你有否想过这等同背叛颉利。”
众人大笑,跋锋寒忍俊不禁的摇头哂道:“都说这小子夸大。”
雷九指道:“我迟到是因为去找老陶来凑热闹,你迟到却欠理由,罚你一杯。”
跋锋寒微笑道:“恰恰相反。而是我的眼界因寇仲而扩阔,把目标提高至击垮整个塞外联军。”
“砰砰砰!”
少帅之声震堂响起。
福聚楼的大老板亲自领导伙计们侍候三人,添酒上菜,自以为荣,令三人颇为吃不消,比对起以前的待遇,有着天渊之别。
寇仲欣然举杯道:“为达志光明的未来喝一杯。”
侯希白举杯道:“他有他去,我们匆要辜负老板的一番盛意。”
徐子陵没好气道:“难道你认为我该感激你?”
雷九指放下酒杯,扯着陶光祖起身道:“我们有要事去办。今晚何不再到青青处喝个痛快,不醉无归。”
婠婠叹道:“此地一别,我们恐怕再无相见之期。”
婠婠的马车缓缓驶出西门,长蛇般的车队扬起漫天尘土,在正午的春阳,令人生出梦幻般不真实的奇异感觉。
而在这种形势下,可达志不但进退两难,且是别无选择。
徐子陵笑道:“仇恨只是负担和痛苦,婠大姐珍重。”
老板欣然道:“这顿饭请容福聚楼致敬,少帅与各位万勿推辞